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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白最后狠狠将电话摔了出去,脚下的油门踩到了底。
盛言刚刚回到家,就听见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。
她打开后,看见祈白一脸阴冷的站在门外。
盛言脸上瞬间扬起了笑容,祈白,你怎么......
话还未说完,手腕就被祈白一把捏住。
疼痛让她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,委屈的看向上方的人。
祈白,你弄疼我了。
沈之遥呢
盛言有一瞬间的慌神,随即摇了摇头。
我不知道,是出了什么事吗
你说沈之遥和你说她出去玩了,在骗我对不对,我问你,沈之遥呢
祈白,好疼......
我最后一遍问你,沈之遥呢
祈白语气里的威胁毫不掩饰,神情也透着不耐烦。
盛言不敢看他,脑中不断地想着说辞。
结果手腕上的疼痛越发的明显,她心里慌的要命,面上强装着冷静。
祈白,你先放开我,我告诉你。
祈白松开了她,眼中的冷意却没消散。
盛言沉了沉气,才道。
我其实并没有见到她,昨天晚上你喝多了自己走了,我找不到你,又担心你,就去了家里,结果门是大开的,屋中只有你一个人,我......
不等她将话说完,祈白已经转身走了。
祈白离开后打了一通电话出去。
无论你用什么法子,我要知道沈之遥现在在哪儿。
那边的人被他的话说的一愣,反应过来笑着打趣。
这是闹脾气了,也对,你昨天中药后嚷着回去要见人家,说吧,是不是又拿人家当解药了
祈白瞳孔放大,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。
仿若他又置身在那个梦中,恐惧而惶恐的寻不到出口。
一瞬间许多片段串联在了一起,他最害怕的真相在这一刻具象化了。
他努力想要克制这种绝望,可越是这样,那感觉越是蔓延的很快。
他红着眼,颤抖的想要去摸手腕上的佛珠,却发现早已不再。
心不受控制的猛跳了几下,那种不好的预感得到了证实。
半响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
你说什么,再说一遍!